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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喻文州得了绝症跟黄少天绝交的故事

订正一下,“人生而平等”出自《独立宣言》而非《人权宣言》(我被度娘误导了,在我脑子里已经是薛定谔的宣言了)



这是一个喻文州得了绝症跟黄少天绝交的故事。

但如果喻文州仅仅是因为得了绝症,就毅然决然头也不回地跟黄少天绝交,而黄少天也哭天抢地泪流满面地试图挽留,那么这就不再仅仅是一个喻文州得了绝症跟黄少天绝交的故事,而是一个喻文州得了绝症跟黄少天绝交的狗血故事了。

但这仅仅是一个喻文州得了绝症跟黄少天绝交的故事,而不是一个喻文州得了绝症跟黄少天绝交的骨血故事。

听说喻文州和黄少天,这对蓝雨战队的正副队长,王牌组合,书写传奇的“剑与诅咒”,天河区男子职业技术驾校的老司机和他的副驾驶,终于要闹翻了,就连死对头王杰希,窃喜之余也有些惊讶。他惊讶的不是喻文州和黄少天竟然闹翻了,而是喻文州和黄少天竟然到现在才闹翻。毕竟由有序向无序才是一切事物发展的自然规律,通俗地说就是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所以喻文州和黄少天绝交是符合历史唯物主义的必然性的。而两人绝交是由喻文州得了绝症这一偶然事件导致,则恰恰体现了事物发展的偶然性与必然性的对立统一的辩证关系。

如果说事件的根本原因是熵增原理,那么喻文州得了绝症就是整个事件的导火索。这种病症最早发病于双眼,随即蔓延至四肢百骸,最后侵入心脉,以社会目前的医疗水平尚无根治的方法,是名副其实的不治之症。通常来说青少年女性是该疾病的高发人群,但近年来也有不少男性感染的病例,喻文州不幸便是其中之一。

这个病,医学上称为抗原特异免疫抑制性中枢神经紊乱,按照形而上学的说法则是先验感性论的经验幻相,在古老东方的哲学和宗教中还有个故弄玄虚的别名叫做摩耶的面纱。

简称,CP滤镜。

得了这种病的喻文州,他眼里的黄少天也就不再是作为物自体的黄少天,但也不是一般人眼中的表象的黄少天,更不是微草诸人眼中被魔性化了的象征的黄少天,而是翘屁嫩男黄少天。

这个“翘”字,既可以是动词,也可以是形容词;既可以是本体论的,也可以是认识论的;既可以是客观事实,也可以是主观能动;既可以是事实上的翘,也可以是喻文州认知的翘;既可以是黄少天真的翘了,也可以是喻文州以为黄少天翘了;总而言之,在喻文州眼里黄少天很翘,是一个翘屁嫩男。

这都是因为喻文州得了绝症,视力受到了影响,以至于黄少天哪怕是抠脚,在他看来,那也是抠得风情万种、风华绝代。

风华绝代的抠脚大汉黄少天想要坐喻文州的床!

喻文州虽然得了绝症,满眼看见的不是黄少天在抠脚,而是黄少天抠的那只脚是怎样一只滑如凝脂的芊芊玉足;但他的大脑暂时还未被病毒侵害,理智一息尚存,而一个拥有理智的喻文州是绝对无法容忍别人做他的床的。谁要是敢坐,喻文州就干死谁。

一方面喻文州很想干死这个想坐他的床的黄少天,另一方面喻文州也想干死那个翘屁嫩男黄少天。在极端分裂的痛苦折磨下,喻文州终于十分勉强地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

“把裤子脱了。”

喻文州这么说的时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黄少天松垮垮挂在腰上、不知道在哪摸爬滚打了一天的大裤衩。他以为他说话时定然是嫌恶之情溢于言表,仿佛对待阶级敌人一般,如秋风扫落叶,残酷无情;然而事实上他却是满面春风,语气十分温柔,甚至还有几分暧昧。

黄少天显然也被惊到了:“啊?”

但黄少天一向是个手比嘴快,嘴比光快的人,结果就是他的疑问刚刚脱口而出,他的大裤衩已经脱身落地了。

喻文州的目光从掉在地上的大裤衩,沿着黄少天白嫩修长的双腿向上,最终停留在那包裹着两瓣挺翘浑圆的亮紫色豹纹皮草低腰内裤一左一右印着的大大的“CK”两个字母上。

要是透过这样一条亮紫色豹纹皮草还跟左青龙右白虎似的印着“CK”两个大字的低腰内裤的现象还能看到被其所掩盖的翘屁的本质,那就不是什么CP滤镜,而是沙耶之歌了。看到这条如此招摇的内裤和上面更招摇的两个字母的一瞬间,喻文州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甚至不自觉地张开了嘴,下巴几乎掉到地上,险些一头栽倒在地上。

这一系列动作从黄少天的角度看来就是喻文州的下巴颏向着胸口的方向稍稍移动了一下,也就是微微点了点头。于是黄少天就默认他是同意了,并且凭借着联盟最凶残的机会主义者出色的反射神经,在喻文州开口制止之前,兴高采烈地坐到了喻文州的床上。

喻文州默默决定下次洗床单的时候他要先用开水大火30分钟滚开,再用微波炉两千瓦3分钟,在阳光下暴晒6小时后两头接电阻丝过电杀菌,最后放到紫外灯消毒无菌真空袋里密封保存。

黄少天丝毫不知道喻文州的所思所想,肆无忌惮地坐在喻文州的床上,甚至还恃宠而骄地在喻文州床上吃起了薯片。这就难免给蓝雨的其他队员做出了一个错误的表率。这个错误不在于让他们误以为可以在床上吃薯片,而在于让他们误以为可以在队长的床上吃薯片。

捧着叉烧烧麦虾饺蛋挞菠萝油榴莲酥奶黄包干炒牛河跃跃欲试想要一登队长香闺玉榻的郑轩得到了他们温文尔雅和蔼可亲的队长笑眯眯的问候:“滚。”

郑轩努力为自己争取的合法权益:“我也可以脱裤子的。”

当代著名犬儒派学者郑轩发现了一个社会学知识盲区。上启文艺复兴,下达启蒙运动,宗教愚昧及封建专制遭到了猛烈的批判,新兴资产阶级的力量日益壮大,伏尔泰率先提出天赋人权,并最终化为《独立宣言》中一句嘹亮的革命口号——“人生而平等”。但他们虽然想到了人生而平等,却没有想到人的屁股却是不平等的,有平翘之分、圆扁之别,生来就被分为三六九等,有着不可逾越的阶级鸿沟。有可以坐在喻文州床上的屁股,也有不能坐在喻文州床上的屁股。黄少天的屁股可以坐在喻文州的床上,郑轩的却不能。

为了显示自己其实也并非那么不近人情,喻文州宽宏大量地表示:“你可以坐在我床单上方一厘米的空气上。”

以往喻文州的床只有喻文州能坐,现在黄少天也坐了,而且是穿着内裤直接坐上去的,到了晚上喻文州也直接穿着内裤上床睡觉,不就相当于他们间接地滚过了床单?倘若此时再让郑轩也坐上来,那岂不是相当于他们三人间接地3P了?!喻文州绝不能容忍他的副队的贞操和名节被除了他自己之外的任何人玷污!

如果按照这个剧情发展下去,正常来说就应该是郑轩跟喻文州闹翻,而不是黄少天跟喻文州闹翻了。喻文州虽然自己身患绝症,却丝毫没有走流程要跟黄少天绝交一下的觉悟,两人反倒是干柴遇见烈火,金属钠投入氧化氢,点燃的镁条放进氮气舱,铀核吸收了过剩中子,一时间天崩地裂飞沙走石海枯石烂日月无光,吓得宇宙都差点重新大爆炸了一次。

到目前为止,喻文州和黄少天都还没有丝毫绝交的意思,黄少天甚至还由于长期出入喻文州的宿舍,并且一去就要坐喻文州的床,要做喻文州的床就要脱裤子,以至于养成了一进喻文州宿舍就要脱裤子的习惯。

这天晚上,黄少天一如往常带着奶茶薯片巧克力进了喻文州的宿舍,并且随即脱下了他的裤子。

喻文州看也没看他一眼。根据这段时间的观察,喻文州已经完全掌握了黄少天换洗内裤的规律,他不用看也知道,黄少天这次穿的肯定是那条荧光绿底芭比粉波点塑身弹力舒适透气莱卡面料内置摇粒绒保暖型可外穿两用内裤。

喻文州等了一会儿,却没听见黄少天坐到床上的声音。之所以要特别说明是黄少天坐到床上的声音,因为黄少天坐到床上,跟其他人,好比说郑轩,坐到床上的声音,是不一样的。那是只有一个肌肉和脂肪配比恰到好处的臀部、又恰到好处地长在一个身材匀称不高不矮的青年男子身上、下落的距离和加速度也恰到好处地达到一定的冲量、和软硬程度的恰到好处的床垫发生非完全弹性碰撞时才会发出的声音,也就是一个翘屁嫩男坐到床上才会发出的声音。但喻文州没听到这个声音。他正有些奇怪地抬头,就看见黄少天刚坐到距离喻文州的床单上方一厘米的空气上,却像是坐到了什么火箭发射器上,蹭地一下跟个窜天猴儿似的又跳了起来。至于这么高难度的动作是怎么做到的,大约也是翘屁嫩男的臀部肌肉紧实,生理构造异于常人所致。

翘屁嫩男黄少天就这样跳下了喻文州的床,噔噔噔跑到柜子前,连鞋也没穿,光着两条白生生的细腿儿,躬着腰整个上半身都埋进了柜子里,只剩微微凹陷的腰窝和一个圆翘的屁股撅在外边。他一边咕哝着什么一边在柜子里一通乱翻,突然啊了一声,像是发现了什么,又够不着,只好踮起脚,从腿根儿到脚踝的肌肉都绷了起来,像是张紧的琴弦,腰也塌得更低了,显得屁股更加圆滚滚的,隐隐约约露出中间一道神秘的沟壑。

喻文州看着黄少天浑圆挺翘的屁股在自己眼前晃悠,看着看着,看着看着,看着看着……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

黄少天:“……”

喻文州:“……”

黄少天:“队长……你这是性骚扰吧???”

喻文州的内心是崩溃的。他发誓他没有摸黄少天屁股的想法,但他的手有自己的想法。喻文州这才意识到他的病已经发展到了中期,从眼睛扩散到了四肢,以至于他已经控记不句他的麒麟臂了!

喻文州:“我不是,我没有。”

黄少天:“那你干嘛摸我屁股???”

喻文州:“这是有原因的,你看你这个内裤的形状,你这个屁股的颜色,看上去像不像个刚摘下来的西瓜,有没有一点点让人情不自禁想要伸手拍一拍的冲动?”

黄少天:“你拍就拍,还揉什么???”

喻文州:“因为你这个内裤的形状,还有你这个屁股的颜色,一看就像是个刚摘下来的西瓜,甚至还吸引了一只蟑螂,我是想帮你把蟑螂抓住。”

黄少天:“就算你要抓蟑螂,也不用把手伸进去吧???”

喻文州:“你可能听说过蟑螂隧穿效应,意思就是不管你把门缝堵得再牢,蟑螂也总能神出鬼没地钻进你的房间,内裤其实也是一样的道理……”

黄少天彻底肯定了喻文州这就是职场性骚扰。他震惊之余又有几分羞耻,恼怒之外又有一些伤心。就算喻文州再怎么解释,说自己是因为身患绝症,身体不受控制,不是有意为之,都没有丝毫用处,黄少天坚持认为他们两人的关系已经变了,他们的友情走到了尽头。

友情的尽头是奸情的开始。

那天晚上黄少天没有走出喻文州的房间。在喻文州的房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由于郑轩同志当天夜里喝多了珍珠奶茶拉肚子,在厕所蹲了一宿,所以没去听成墙根,我们也就不得而知了。但事发后一个多月,就在二人的关系受到外界各种揣测,有说是不合已久,也有说是勾搭成奸,还在微博上掀起了数度实锤打节奏打脸反被打的撕逼论战,闹得满城风雨沸沸扬扬之时,某淘宝店主突然爆料,事发当夜的次日早上,一个昵称为“不吃黄喻谢绝安利”的买家联系了客服,表示想替男朋友买一条内裤,希望用顺丰广州市内同城快递,越快送到越好。

客服问清了买家对内裤款式、材质、功能等的要求,接着询问内裤的尺码。

买家沉默了片刻,发来了一张图。

天真纯洁不爱刷微博的客服小妹对着这张图看了半天,左看右看,也没看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图上是一个年轻男人的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好看是很好看的,但为什么这么张牙舞爪呢?

客服:“不好意思,我没看懂……这跟内裤的尺码有什么关系吗?”

买家:“差不多就这么大,具体的尺寸我也不清楚,不好意思。”

客服小妹思忖片刻,倏忽间福至心灵,得证大道,看破红尘,仰天长笑三声,发货了!

这,就是喻文州得了绝症跟黄少天绝交的整个事件的完整始末。

事已至此,本应以“这虽然是一段友情的结束,却更是色情的新的开始”为结语完结,然而事情过去三个月后,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徐景熙偷偷摸进了宋晓的房间。

“我同你港,我发现了轩哥小时候的女装照!”徐景熙开口就是大新闻。

宋晓很冷静:“你多少钱卖给微草了?”

“三百——呸!我是这种人吗?!是吗?!是吗??!好的我是,我承认,你不用再说了,”徐景熙飞快地说道,“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

“你看啊,咱们队里,队长和黄少在搞基,轩哥曾经是女装大佬。”

“所以?”

“所以……”

徐景熙凑近宋晓耳边,压低了声音。





















“所以,到底谁才是隐婚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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